来上京后,他便一直困在愧疚之中。
如今挨了这顿揍,秦野反倒感到畅快。
他活该挨打,那几下重拳,吃得一点都不亏,谁让他明知故犯。
秦野回到将军府时,秦朝仍在院内耍枪等他。
“这么晚才回来,该不是趁机又去找那男子”
瞧见秦野被打得鼻青脸肿、唇角挂血,秦朝剩下的质问都咽了回去。
他紧张上前,捏着秦野的脸,左右看了看伤势。
“不是跟王爷说几句话而已?”
“你这身手,何至于被人打成这样?”
秦朝不解,可说着说着,脑子里迸出一个离谱的想法。
离谱虽然离谱,可细细想来,却又合情合理。
秦朝皱起眉头,难以接受地问道:“你你该不会是跟王爷也”
论亲疏,秦野与萧时宴的关系最是最近的,那种事也不是不无可能。
为此,秦朝自己在脑子里想了一出情感纠结的戏码。
“萧时宴莫不是因为你有了新欢,恼了?”
秦野揉着肿痛的腮帮子,看着秦朝哭笑不得。
他毫无诚意地点头搪塞:“对,大哥猜得对。”
若不是见秦野被打成那副德性,秦朝恨不得用长枪打他一顿。
人气得半死,却又打不得,秦朝只能咬着后槽牙道:“真是家门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