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长公主的身份摆在那里,她是先皇最受宠的长女,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她,为防外戚专权,庄将军辞官也是理所应当。”
“别和我说这些大道理,我不想听。”庄明月仰头往着房梁,脸上带着酒气,已经被熏红的一双眼看的秦观心头微颤。
他默默的将庄明月攥在手里的酒杯夺了回去,二话不说,直接弯腰将人抱起,直奔后院。
庄明月就这么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路不发一言的攥着他的衣襟,由着秦观将她放在床上。
她半闭着眼睛,不肯松手。
道理她都懂,可她就是想不通。
既然爹爹当初已经交了兵权,将军府内又不是无人可用,就算庄老将军救急复发,可庄家又不是只有这么一个儿郎。
为什么偏偏那场大战领兵上战场的人会是她爹?
若她爹不死,她们母女两个又何至于落得上辈子那样的下场?
这别人常说皇家父子无真情,焉知下头的世家大族也不过如此!
庄明月紧抿着唇,多日以来忧思烦闷似乎都借着今日下肚的两盏酒杯宣泄了出来。
她死死地拽着秦观的衣服,不由分说的拖着他拉向自己,仰头便迎上了那双薄唇。
秦观偏头躲了过去。
“县主,你醉了,要早些休息。”秦观神色微暗,声音略显低哑。
庄明月不依不饶,“你敢躲我?”
“你醉了。”秦观垂着头,挡住了眼底的火光,在庄明月再次倾身靠过来的一刹那,直接抬手劈向了她的后颈。
眼看着人栽在自己的怀里,秦观轻叹了一口气,好似认命一般把人安置在了榻上,只和衣坐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