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人发现端倪,只少了一个人,倒也没什么,走的人太多,只怕就会有人回将军府去通风报信了。”
秦观皱着眉,“你又怎知换了人,他们瞧不出来?”
“瞧不瞧得出来是他们的本事,能不能躲得掉是我的能耐,将军府的大门既然不好进,那咱们就换个法子。”
庄明月说话时目光冷了下来,她将肩上背着的行囊甩给秦观。
里头瓶瓶罐罐的东西背了不少,分量也不算轻。
“你带着这些东西进将军府,到底是去拜见庄老将军,还是要给他们一大家子下毒的?”秦观愕然开口。
庄明月则是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区别吗?我之所以上门,也不过是为了解决一些未来可能出现的麻烦而已,可若他们给脸不要脸,我又岂能拿着热脸去贴冷屁股?”
别说是给将军府的人下毒了,若是有必要,或者是查出她爹爹的死,与将军府中人有关,她不介意直接把这一大家子送上西天!
重来这一回,庄明月总觉得该把上辈子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给弄出个真相来。
否则,岂不是白折腾这一场?
庄明月就这么带着秦观在城门处乱转,又走到东市买了两匹马。
临出城前,钻到城边的一处树林,对着半空吹响了口哨。
没过多久,一只信鸽扑扇着翅膀俯冲而下。
庄明月将早就准备好的信纸塞进信筒后,扬手将鸽子放飞了出去。
眼看着鸽子扑扇着翅膀消失在半空,庄明月扬起鞭子抽在了马腿上。
“闲来无事,也该出城转转了!没准还能遇上回城的三皇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