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她的车子从老宅驶离,下个路口便遇到了盛熙川的车。
他的司机从自己车上下来,对宋清殊客客气气:“太太,我把您车子送到府上。”
于是,宋清殊把车钥匙给他,自己上了盛熙川的车。
宋清殊坐上车,先看了一眼盛熙川的右手。
他已经把绷带解了,贴了个大号创可贴。
“昨天没发烧吧?”她下意识问。
“没,疫苗反应要等24小时才能看出来。”
“好,如果发烧,先贴个退热贴试试。”
“嗯。”
说完这些,两人便没什么话说了。
眼看快中午了,宋清殊才想起来,盛夫人太着急,连邀请她喝燕窝的借口都忘了。
也没人留她在老宅吃饭。
“盛总,你想吃什么,我请你吃饭。”她主动开口。
盛熙川:“随便。”
宋清殊心思细,可她在外人身上不怎么内耗。
盛熙川说随便,她便当他真是随便的意思。
车子路过一家沙县小吃。
“就这里吧。”她说。
盛熙川便真的停了下来。
午餐时间,沙县小吃人满为患,还有在门口站着等位的,一进去,盛熙川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走,回家吃。”他握住宋清殊的手腕,带着她又穿过人群,走了出去。
这个动作对宋清殊来说太亲密了,一直到走到门外放开,她手腕的位置还有点烫。
没办法,盛熙川的体温的确比她高一些。
盛熙川一路开车把宋清殊带回了临江别墅。
那个保姆一见到她亲切得不得了。
“太太来了,太太想吃什么?”
宋清殊这才发现,盛家的人似乎都统一改了称呼。
她还没开口,盛熙川道:“你去厨房,问问厨子会不会做沙县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