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药物的加持,很多事都是出于本能。可眼下,被船医打了针的宋清殊,意识是清醒的。
她清醒地感受着盛熙川吻她,那个吻一点点加深。
盛熙川的吻强势中又带了几分温存,在她的口腔中攻城略地。
原本清醒的意识,又渐渐模糊下去。
宋清殊透不过气,脸上退下去的潮红又再次泛起,她浑身发软,像一个溺水的人,被营救者带着在海面上沉浮。
胡乱揪着盛熙川的衬衫,六神无主。
“宝贝,换气。”盛熙川还要分出神来低笑着教她,以防她憋死过去。
于是,宋清殊又开始小口小口喘气。
盛熙川的手一直扣着她的后脑,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转到了她的背后。
他把手放在她吊带裙背后拉链的位置,看着她的眼睛。
“可以吗?”他哑着嗓子问她。
宋清殊抖得说不出话来。
她被撩的不上不下,一颗心都浮在胸膛里,他还问,问什么问啊!
背后的拉链终是滑落到了腰,那只手也终于去了他想去的地方。
……
凌晨的时候,盛熙川离开,留宋清殊在他的房里休息。
宋清殊快骂街了。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前戏做好几个小时,最终不做到最后的男人!
她都要怀疑盛熙川不行了。
房间里,床褥上,都是两个人的气息,无一不在昭示刚才两人做了什么。
盛熙川的反应她也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可他就是撩到最后也没有做。
宋清殊在心里骂了他一句神经,或许因为刚才的一切耗尽了心力,她竟然迷迷糊糊就这样睡着了。
她睡眠质量一向不好,这一觉,竟然睡得比任何时候都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9点,楼珏坐在床边笑眯眯地看着她。
宋清殊坐起来,脑子过了过前一天发生的事。
“阿珏,你没事吧?”她去看她的头。
她记得沈济臣说打晕了她。
“没事,我刚出来就碰到了沈济臣安排的人,但被苏少救了。”楼珏说。
宋清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