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并没有什么不同。
如果介意霓娜的存在,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她已经忘了初心,开始在这段关系里奢望别的了。
那是万万不可的!
宋清殊又跟楼珏聊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她把最近对盛熙川的上头,归结为:自己从来没有恋爱过,跟盛熙川那样的肢体接触和险些擦枪走火,会让人荷尔蒙飙升,让她误以为自己对他有了好感。
可这些东西都会退却的。
摆正了自己的位置,找到了初心,突然就没那么难受了。
盛熙川只是个甲方,甲方愿意同时找两个乙方服务他,那是他的选择,她该做的是管好自己。
宋清殊关了灯,把头埋进被子里。
她努力放空,想让自己快速睡过去。
又过了一会儿,卧室门响,宋清殊没有睁眼。
她身边的床陷下去一些,接着,被捞进了身后的怀抱里。
鼻端依然是松木香,没有掺杂女士香水的味道,他和霓娜应该没有过多的亲密接触。
盛熙川的手放在她腰上,作乱地去抚摸她的小腹,他用一根手指在她的肚脐周围刮来刮去,引得她本能地战栗。
“别闹,困了。”宋清殊闭着眼睛说。
她身子往床边躲,想从他的怀里出来。
盛熙川不肯放,手上不停,又去咬她的耳垂。
宋清殊一味地不愿意,她伸手推他。
“太晚了,睡觉吧。”
“洞房花烛夜,你准备睡过去?”盛熙川嗓子发哑,不肯依她。
本来不准备睡过去的,可现在,一想到自己是霓娜的替代品,宋清殊觉得恶心。
人表现得再理智也是感情动物,摆正心态是一回事,一想到这个亲自己耳垂的嘴也亲过别人,就心理生理双重不适,是另一回事。
盛熙川一双手还在作乱,嘴唇也转移到了她的锁骨上。
男女的体力本就悬殊,宋清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不胜其扰,心里越发火大。
于是,宋清殊坐起身,扭开了床头灯,和盛熙川四目相对。
“要做是吧?那就快点,盛总喜欢什么体位?”她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