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他了。
李亭书一句话,他又躺回去:“不用谢。”
顺便还帮忙扇风,算了,看在是他生辰的份上,让让他好了。
哟,态度真好。
李亭书决定在生日这天不和沈砚尘闹别扭,有人帮忙扇风,他就转过身去睡了,啊,好困啊。
…………
十月初一。
太阳公公抬抬头,从旁边拉了一块云彩当枕头美美的躺在天空中。
阳光洒在李亭书脸上,他眯着眼睛,伸个懒腰,像只优雅的小猫:元气满满的一天开始啦!
他看到旁边的沈砚尘,脸睡的红红的,眼睫毛好长,嘛d,要是上辈子这张脸长在他脸上,会当二十多年的单身狗?
沈砚尘似乎感受到有人在看他,睁开眼睛就看到李亭书盯着他:“早啊,阿亭。”
他一点没反应,而是继续挨着李亭书想要继续睡。
李亭书摇摇沈砚尘:“小甲鱼,别睡了,快起来,陪我去找材料做蛋糕!”
沈砚尘没有睁开眼睛,他用手臂遮着:“让我再睡会,你昨晚说了一晚上梦话,我都没咋睡。”
梦话?他没说啥吧?好可怕。
李亭书有些忐忑不安的问:“我昨晚说啥了?”
沈砚尘显然还没醒,有些口齿不清:“你缩什么司法,什么社会主义法制,什么监督关系看人常,还有什么别狂,啊,我一句都听不懂,还有什么小金,什么锁定。”
妈耶,他昨晚没做梦啊,怎么还背上法学的口诀了?怎么把小金都讲出来了?
但他决定恶人先告状:“你看吧?喊你不要和我睡,没睡好吧?”
沈砚尘此时有些清醒了:“你以前在书院也不说梦话啊,怎么就昨晚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梦话怎么故意说?”李亭书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也可以故意?
此时,门口心月的声音响起:“亭书和砚尘起来没有啊?娘可以进来吗?”
亭书听到心月的声音,推推沈砚尘,让他快点起来,然后自己穿上外衣去给心月开门:“娘,早安呀!”
心月端着铜盆进来:“乖宝早安呀,砚尘早安呀,洗洗脸去吃早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