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云升解密语的这几日,沈云骁放出去了好几只鸽子。
都是他乱写的,要的就是扰乱别人的视线,这些日子他和淮书通信太密切了,贺家不可能不知道。
虽说李亭书的这个密语的保密性很强,但他还是小心为上。
自从来到京都,这半年他干了不少的事。
和一些官员达成了默契,父亲粮草和军饷的问题有所缓解。
现在,边疆的草又绿了吧?
也有人和他示好,表示对三皇子有好感,以后可以是一边的。
他并没有理会这些人,在外表现的就像一个孤臣。
他做的自认为还算不错,唯一的缺憾就是刚埋的暗桩很快就被发现了。
他还是不够谨慎,好在没有引起皇帝的察觉。
这半年来,陛下又得了新宠,居然是个番邦女子
君恩如流水,他姑母怎么把握的住?
本来这次要全力拿下那番邦,都快到都城了,这下看来仗不必继续打了,至少在皇上还喜欢这女子的时间内不打。
这副做派,他真看不惯,父亲嘴里意气风发的陛下和现在判若两人,像是被夺舍了一般。
浪费的人力物力只为红颜一笑,的确可笑。
上次,皇上召见他,怀里抱着那个女子,问他的意见。
呵,这哪是问他的意思,他那有什么权利做主?
只能跪下恭贺陛下,说些好话,只要陛下想,他就会去做,无论什么。
皇上果然很高兴,也许人老了,就会只喜欢听好话吧?
那他就多说些好听的罢了。
姑母不在了,他们若是不帮着点嘉屹,那谁帮?
他虽然放飞了好些乱写的密信的鸽子,也收到淮书给他的密信,他们抓到了贺卡,贺家人,得知了一些秘密。
密信中写到:
江临川说他们是一边的什么意思?
他知道江临川是淮书的室友,他们认识两年了。
一开始父亲也怀疑过江临川是不是江家的,但没查到啊。
不过那小子的气质谈吐不像是个普通人,唯一的缺陷就是满口方言。
哪的方言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