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一边听着易忠海的絮叨,一边在心头思量:这易忠海到底怎么回事?是否脑子出了问题,为何总是喜欢耍这些小手段呢?恐怕也只有原主人在世时才会容忍他的这种行为直至最终了。
于是,何傻柱直截了当地回应道:
易忠海,你的意思是希望我私自携带公务食材去喂养贾家的小孩。
可是,那贾家小孩与我有何干系?我尚未娶妻生子,如果我过于亲密地接触到一名已婚妇女,我的名声怎么办?这样的事情我不能做。
你要是没啥事,就赶紧走吧,以后少琢磨些乱七八糟的事,别说我没劝过你,要是再敢打我的主意,有你好看。
易忠海原本还想开口说自己愿意花钱买,可听到何傻柱这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没想到这何傻柱居然能看穿他所有的打算,真搞不懂,以前的那个憨柱怎么忽然聪明起来了。
何傻柱话音未落,也不等易忠海有什么反应,就径直把门关上了。
易忠海脸一阵红一阵白,见四下无人围观,只好尴尬地转身回家。
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一敲何傻柱的门,整个中院的人已经在窗前观察了,特别是隔壁的贾家,离得最近,连何傻柱骂他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贾张氏听完,忍不住咒了几句易忠海没本事,心想着要是秦淮如去 可能会好些,但碍于儿子贾东旭就在身边,终究没有开口。
何傻柱回到家中,越想越是感到无奈,也理解了为何原着中的何傻柱会受尽算计。
原来自他一出世,易忠海就盯上了他,连贾东旭的死他都有些怀疑是否与易忠海有关。
一个普通的钳工,做活本来就没多大风险,更何况就算真出了事,也不至于一命呜呼。
尽管如此,何傻柱决定顺其自然,今后小心些便是。
第二天一早,何傻柱嘱咐了正在放寒假的何雨雨几句,便赶往轧钢厂。
在厨房安排行了一系列年前的工作,因为过五天就是新年了。
而工厂还剩四天才会放假,这段时间里,他希望能够尽量少接待客人,然而作为一个万人的大型企业,厂里跟其他单位间的交往非常频繁。
正当何傻柱准备忙碌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