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凭啥他们可以吃到那么好,有好吃的也不知道分点给邻居尝尝。”
贾东旭脸沉如水,回想起前几年靠着易忠海的名字偷学升职到工,结果换了新的车间后不知道被谁传他欺师灭祖,导致易忠海对他不管不顾。
从此没人愿意教他,到现在他还卡在的位置,同一个院子的李东健都已经达到五级技工了。
虽说他的月薪是455元,但由于家里即将多出一个吃闲饭的人,加上这贪吃的母亲时常要吃点肉,他的经济压力颇大。
听贾张氏如此指责秦淮如,实际上就是在指摘他的无能,这让正为这件事烦躁不已的贾东旭更加气愤,直接顶撞道:
“妈,您能安静一会儿吗?何傻柱一个月仅工资就有745元,还没算他在外面挣的酒席钱,咱们怎么能和人家比呢。
整天埋怨有用吗?您有本事自己去挣钱啊,嫌窝窝头难以下咽就扔掉不吃啊。
谁家不这样过日子,三大爷说了,何傻柱家也常吃这些,顶多多些油水罢了,来了客人吃得好些,不也很正常吗?”
面对儿子的反驳,最怕贾东旭发火的贾张氏立刻闭上了嘴,拿着窝头默默啃起来。
一边,秦淮如和三岁的儿子安安静静地吃着自己的饭菜,尽管心里也想吃牛肉面,但她明白何傻柱的态度,知道自己即便过去也只能招致冷言冷语。
贾东旭匆匆吃了几口饭,便出门上班去了。
接着,贾张氏再次开始了她的抱怨和谩骂。
看到秦淮如一点儿也不顺着她的意,她生气地斥责道:“你还不过去找何傻柱家要碗面来,难道我不吃饭,小孩也可以饿着?”
秦淮如回答道:“妈,何傻柱根本就不睬我,您让我去了无数次,要么他家门关着,要么就是冷言冷语一番, 嘛要去受这份罪?”
贾张氏吼道:“你现在居然还敢顶嘴,真是脑子坏了。
何傻柱出门了,家里除了那个小丫头外,就没人了。
你跟她说,小孩子想吃饭,剩下的全都端回来。”
秦淮如一听,恍然大悟,心想:对呀,这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那个小家伙前几天还得了五十块钱,我再去借点钱好了。
想着,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