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要什么时候,等到更难舍难分的时候吗?那多残忍,我才不要。”
薄均行没说话,但沈非晚轻轻一推,他就让开了。
沈非晚去衣帽间打开了那个盒子。
今天在薄均行的办公室,她终于看到了陈宥恩送给她的新婚礼物。
除了套,还有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吊带小裙子。
展开,沈非晚拿着在自己胸前比了一下。
不远处的薄均行坐在床上盯着她,眼神火热,“穿上?”
沈非晚摇头,“那多麻烦,下次再说吧。”
她把礼盒里的小盒子带了出来,然后把自己的包也拎到了床上。
“我刚才买东西的时候看到了一支笔,鎏金细闪的颜色。”说着,她把那支笔从包里拿了出来。
薄均行把手搭在她的腰上,抚摸,“去买了什么?”
沈非晚不答,只说自己想说的,“当时一看到这支笔,就想买回来用在你身上。”
“为什么。”
“想在你身上写字。”
“写什么?”
“你猜。”
一边说,沈非晚一边解开了薄均行衬衣的扣子。
他的腹肌非常漂亮,薄薄的一层,不虬结,却硬梆梆的。
充满了力量和美感。
这谁不想占为己有?
牙齿咬住笔帽,沈非晚拔出了笔。
薄均行也不推拒,眼睁睁看她坐自己腿上在他身上写下了‘沈非晚专属’几个小字。
她的字偏瘦,但笔锋很有劲。
一笔一划仿佛都刻在了薄均行身上,连骨头都在痒。
就在薄均行以为她已经写完了的时候。
没想到她又写下了‘大几几’三个字。
这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