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点犹如精灵般从墙壁处透出,在屋内飞舞,随后又消散于空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左边的墙壁挂满了钉子,储物架以及一些奇形怪状的容器。铁处女、荆棘之兔、长短不一的铁链和尖刺,以及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刑具整齐的排列在这面墙壁上;
右边的墙壁则挂着一些刀具,这些刀具长短不一,有些是切肉的,有些是切骨头的。这面墙的前方则有一台陈旧的手术台。
楼梯正对着的位置有一座实验台,桌面上摆了一些不知名的草药。而实验台后面,一个墙壁大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罐子,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将架子填满,里面都是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药物。
猩红与黑色的斑块充斥着整间地下室,无论是桌子,手术台还是那些器具上,都有它们的影子。这些斑块与红色的光点融合,再不分彼此。
“谢谢,凯特女士。”罗莎轻快的声音在这间略显空荡的地下室响起,她伸手拿起被凯特女士叼在嘴里的黑色皮包。
罗莎将手提包随手放在实验台上,手提包的下面是温斯顿先生给罗莎的信件,上面是莱茵的资料。
她将皮包打开,小小的皮包似乎装下了许多物品,她掏出一把又一把刀具,把它们规整的挂在墙上。
“这没什么,倒是你,罗莎,你真的没问题吗?”一道悦耳的嗓音传来,凯特女士问道。
“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罗莎摇摇头,坐在了实验台后的椅子上:“不过至少,我还有你和温斯顿先生,不是吗?”
黑猫不再说话,纵身一跃,跳到实验台上,她抬起一只爪子,抚摸住了罗莎低下来的头。对她说道:“我不知道,罗莎,我只是一只猫。”
猫爪与额头的连接处,一种扭曲的能量传来,混沌与矛盾充斥其中,这股能量灌入罗莎的脑中。许久后,凯特放下了爪子,而罗莎面色苍白,不过笑容依旧温柔。
“那他呢,今天刚来的那个小家伙?你准备让他知道吗?”凯特女士突然问道。
“……算了,他是新生,总要让他先享受新世界的美好,就像我说的,我……还有你们。”罗莎犹豫着说道,紧接着,她话锋一转:“说起来,好久没看到这么帅的小弟弟了。”
“他总会成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