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以确定你不是修行者,你身上没有任何修行者的气息,所以,有关玄门的一切你究竟怎么知道的?”
姜清慈看他并没有回答的意思,猜测:“续命给你的,方觉夏的奶奶?”
老爷子动作一滞,但也只有那一瞬,又开始晃悠椅子。
似乎并不意外姜清慈会猜到。
老爷子无视她的问题,问:“这次去玄门大会,是秦妄要跟着你,还是你要带着他?”
“有区别吗?”
姜清慈回答。
“还是,他人让你带着?”
“是我要带着他。”姜清慈直言不讳,“我想帮他找回记忆。”
老爷子侧头看她,“你怎么知道到玄门大会可以找回?”
“我不知道。”姜清慈说,“我只知道,不试的话更没希望。”
她话锋一转,“你是要给我点什么建议吗?”
她知道,老爷子比她更想秦妄恢复记忆。
“建议……”
老爷子重新望天。
“建议你找一找正阳山的掌门,他们,或许有办法。”
“正阳山的掌门?”
姜清慈对正阳山的现任掌门并不陌生。
这种不陌生是指,知道他这个人,且知道他很多过往事情的那种。
就是听说过,但并没有见过。
正阳山现任掌门方逐尘是她师父的师兄,同门同师的亲师兄弟。
也算是她的师伯。
只是她师父现在被逐出了师门,她这亲也就攀不上了。
但师父虽然成天和她骂正阳山都是群不知变通的老犟驴,但更多时候,他会和她讲他从小在正阳山长大,和师兄弟们一起逃课挨罚,下山捉鬼下河摸鱼的种种趣事。
尤其爱讲他的大师兄,老实有责任心,成天替他们背锅。
讲他们师兄弟四个,在屋里内斗,在外面坑人的趣事。
他的讲述里最爱骂三师兄,说总是欺负他小,骗他逗狗摸鸡,但话语里也怀念三师兄最多。
他们下山的时候,有几次路过正阳山,还小的她自告奋勇地和师父说,她可以进去帮他将他的师兄弟们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