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见川那个小徒弟的团宠纵容的。
所以当方逐尘再一唱一和地说:“再加之那时玄门乱做一团,家家自顾不暇,我们也不好叨扰前辈和诸位来帮忙,就只能暂且按下。”
他又拍了桌子,“少在这当我年纪大老糊涂了,江见川那混小子什么都做的出来,我也不信他敢带你们正阳山的养魂灯走。”
从小在正阳山长大,皮是皮了一些,但但凡对他江见川有点了解的都知道,他绝不会做出任何对正阳山不利的事。
“连炼鬼修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
有个声音冷哼。
方逐尘目光一凛看过去,说话的是司家家主司文濯。
他们司家修的是傀儡术,其实处在正邪之间,曾经并不与正派玄门交好,二十年前司文濯的父亲也在那场浩劫中丧命,至此司家才开始慢慢朝着正统玄门靠近,这些比较大的活动也会出席,但平时的交流依旧不多。
实在他们这家主性格比较怪异,傀儡术修的跟无情道似的,见谁都没好脸色,说话带刺,看谁都欠他爹一条命似的。
他儿子倒是个懂礼貌知进退的,只是每天顶着个奇怪人偶,之前有人动了下他的人偶,直接发狂,要不是有人制止,那人的坟头草现在估计都两尺高了。
总之,这家人不好相与。
但他现在这句话,不管用意如何,也算是顺着方逐尘说的。
也让张占生无话可说。
他敛起眼底的冷意,接话说:“师门不幸呀。”
“张老你不相信方丈门,总相信我家南浔吧。”
华隧适时出声。
“你怎么说也教导了他两年,他的为人你应该清楚。”
华南浔没有去道学院,但华家专门请张占生来到加中给他授过课。
“等他们回来,你问南浔那安魂灯是清慈小友自己带过去的还是他正阳山给她的不就行了。他们一起任务,他准定在现场。”
反正他儿子是清慈小友的小迷弟,到时候还不是清慈小友说什么他就跟着说什么。
好忽悠。
华隧自然是向着方逐尘的。
或者说宋今安还在正阳山的养魂灯里,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