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作为正阳山的人会收女徒弟,虽然能教出这么棒的徒弟,这两件事对现在的他来说都很不可思议。
但,很多年后的事又怎么好说呢。
宋今安和温池渊同样严肃脸都没有说话。
他们前面就隐隐有猜测,这几个人不是和他们同时代的。
小师弟会收徒弟这点并不那么难以接受,毕竟人总会成熟长大。
但是,正阳山百年山规不收女弟子,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的小师弟收了面前这个姑娘为徒?
他们看着姜清慈,等着姜清慈后面的话。
只有华南浔有些坐立难安的焦虑。
最信任的师父,和师父最信任的师伯,他们都能听。
那他呢?
怎么没说他这个同事啊?
同事能不能听啊?
算不算她比较信任的同事啊?
是能听这种秘密的同事吗?
他能听吗?
他要出去吗?
没提他到底是默认他可以听,还是清慈根本就忘记他的存在?
能不能看他一眼给个准话啊?
华南浔尴尬又不安的想着自己是自觉主动出去,还是开口问一下比较好?
但他又该怎么开口?
这对一个社恐来说好难。
他正屁股下面扎钉似的犹豫挣扎着,姜清慈再开口暂时解除了他的不安。
“他说他刚在下面恢复了记忆,洗完澡后告诉我们。”
她坦荡的倒让江见川觉得他们有点咄咄逼人了。
“其实……他的身份和这次的任务也没啥关系,是吧?”
他看着自己的三师兄,试图从他那里寻求一些共鸣。
宋今安点点头,“确实如此,我们现在首要的……”
宋今安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竖着耳朵朝着外面听去。
其他人也听到了声音,齐刷刷朝门口看去。
有脚步声,绝对不是秦妄的,急促沉重的脚步声。
“咚咚咚。”
姜清慈刚站起来,就听到急促的敲门声。
“小温,不好了,从鸢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