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门前。
“进来让你二师伯看看。”江见川说,“他还不信我收了徒弟还从小养到了大。”
他拉着姜清慈的手臂就往里面走。
“怎么样?”
他抬着下巴看自己二师兄,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炫耀。
“我徒弟,咱们三人中只有我有的唯一一个徒弟。一场直播都能挣上千万,能给咱们养老的乖徒弟。”
姜清慈没有理会师父的吹牛,只看向木桌正中坐着的人,一身黑色衣衫,穿着打扮和二十年前别无二致,脸上也不见任何岁月的痕迹,好像和他师父一样,身体永远的停在了二十年前。
眉眼依旧冷淡,和二十年前初见时一样感觉不好惹,拒人于千里之外。
如果不是熟悉的师父,和鬼修状态的三师伯就在眼前,姜清慈都要恍惚,他们究竟有没有从二十年前回来。
“二师伯。”
姜清慈拱手朝着温池渊行了一礼。
三师伯又介绍,“后面这位是华隧的孩子,华南浔。”
华南浔也连忙行礼,“温师伯好。”
姜清慈看到,二师伯看他们的目光终于带了些温和,只是再转向秦妄时,复又恢复了冷意。
“这是清慈的爱人,”三师伯明显顿了一下后才接着说,“和清慈同在异调局就职。”
那停顿明显是在考虑,要怎么介绍秦妄的身份。
温池渊并没有因为宋今安的介绍而收回目光,反而蹙起了眉头,一种不正常人见到同类之感。
“二师伯。”
倒是秦妄,跟着姜清慈喊了人,温池渊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冲着几人颔首。
“都坐。”
江见川递茶壶过去给自己徒弟,问:“分开后你们几个去哪里了?半天没回来。”
竟然才过半天吗?
姜清慈倒茶的手顿了一下,而后又淡定的继续斟满面前的三杯,“被传送到二十年前了。”
这次轮到江见川端起茶杯的手顿住了,他看自己徒弟,确认着:“二十年前的这里?”
“对。”
姜清慈将两杯茶分别推给秦妄和华南浔后,继续说,“跟着你们亲历了二十年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