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张符。”
老爷子说。
“一张符?”
姜清慈可不知道什么符能有这功效。
包括她所知道的,天罡符也没有既能保证他隐身不被玄门众人发现,也不可能保证他安全离开下面的封印。
“只有一张符?”
“还有……”老爷子说,“他的法器惊尘。”
“惊尘?”
姜清慈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个法器,却不知为何,此刻却有种这法器她应该很熟悉之感。
甚至那种熟悉感就在嘴边呼之欲出,像熟悉却忘记名字的人,只待一个小小的提醒就能脱口而出。
她觉得自己能想起来,但又有种马上要知道的急迫,急的她没法思考。
“对。”
老爷子只点着头说是,却没有提醒姜清慈的意思。
“我当时就是带着惊尘和那张符……”
老爷子正准备说下去,被姜清慈打断,“惊尘呢?”
她追问。
老爷子面露遗憾,“断了。”
姜清慈脑子里那层几近透明的窗户纸,瞬间被捅破。
是那些白玉珠子。
她从背包里掏出装在一起的,她从直播开始收集起来的白色玉珠。
“是这个?”
她记得老爷子曾说过这是秦妄的东西。
老爷子看着她手里一小包的玉石点头,“是的。”
“它原本是一个手串,当初在地下时突然在我手里断裂,全部散落在地,我手里只剩下了一颗。”
还是在他已经走到出口时断裂,封印处如深渊地狱,他不敢去捡,只攥紧手里的那颗离开。
姜清慈眼皮动了动,“然后,你将最后那颗给了方觉夏?”
她还记得方觉夏就是以为将那珠子戴在身上,才让秦妄不排斥她的接近。
后来也是借着保护秦时屿的名义,将那颗珠子送他,才导致引蛊上身。
“算是吧。”
老爷子明显不愿是不是他亲手送给方觉夏的一事多聊。
“她身上那颗确实是我仅留下的那个。”
他看着姜清慈手里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