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很幸福。”
“刀山火海，亦不后悔。”
顾清秋和寒清漪一起望着顾长歌。
两人微微一笑，什么话也没说。
此时无声胜有声。
“走，前往下一站。”
顾长歌率先跨进往生井，紧接着众人也跟进来。
往生井实则为虚空传送门。
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空间，眼前有流光在旋转，还漂浮着四颗星球。
其中便有熟悉的北斗道域。
凝视着这颗星球的时候，神识中便会出现最近的中转站，叫做＜无回碑林＞。
从名字不难判断。
此地必然有去无回，只能一往无前。
当选定无回碑林后，眼前便出现一个空间门，顾长歌一步跨进去。
此时他已来到时空隧道。
时间与空间凝聚的流光在眼前飞逝，他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穿梭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
或者一瞬间。
也或者是永恒。
空间门里没有时间概念，顾长歌已经穿过空间门，此时矗立在漆黑的宇宙星空。
这时候顾清秋等人也先后出现在身边。
只要选择同一条路线。
穿过空间门，就会重聚在一起。
众人遥望漆黑的宇宙虚空，没有繁星点点，只有无尽的冰冷与黑暗。
顾长歌不禁想起在尸陀河踩尸渡江的时候。
每隔一段时间，便会看到宏伟的宇宙奇观，而眼呈现的却是漆黑一片。
由此可见，尸陀河的流速有多快。
那根本就是一条时空长河。
一息便是一光年。
甚至数光年。
所以想前往主道域，必须走星空古路，依靠战船横渡虚空，到死都不可能抵达。
当然，虚空中也并非绝对的漆黑。
在无尽的边荒之处，有一个旋转着流光的星空门，仿佛是漆黑宇宙中的指明灯。
无论神识能否遥望。
它都会让人看见。
“想必那就是无回碑林吧。”
顾长歌挥手放出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