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也请移步吧。”
众人都被赶了出去,门被关上,屋内只剩下了乔老夫人,乔济州和柳婉儿三人。
陈姨娘踮着脚尖往内够着张望,嘴里嘟囔道,
“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还要背着人说?”
又转身问道,
“大姑娘,您知不知道是什么事?”
乔清舒淡淡笑道,
“我若知道,何故还要把我也撵出来呢?”
乔清舒缓步走下了台阶,心里也在思索着。
柳婉儿手里定是捏着乔家的把柄呢!
若非如此,刚才柳婉儿的神色不可能那般笃定和有底气。
她手里到底攥了乔家什么事,刚刚把他爹吓得脸都变色了。
屋内。
柳婉儿没有同往常一样做小伏低的跪在乔老夫人和乔济州面前。
她仰着头,冷冰冰道,
“老太太,二爷,我们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们如今若是想要狠心把我们孤儿寡母扔下水,就别怪我柳婉儿把船给掀翻了,要死大家就一起死!”
冷笑一声看向乔济州,柳婉儿继续道,
“我爹爹若不是给二老爷背了黑锅,当年何至于被落得个当街斩首的结局,我们一家又何至于妻离子散,我们母女何至于寄人篱下?”
“二老爷,我母亲跟了你十年,若不是真心爱你她怎么会甘愿无名无分的跟着你,为你怀了孩子还流掉了,你如今却听信谣言要杀我母亲,你是否太过薄情寡义了!”
一字一句字字诛心,逼的乔济州步步后退,有些招架不住。
数十年前,乔济州下赣州公干,正巧表妹徐碧云嫁的就是赣州知府柳之泳,故此就落脚在他家。
当时乔济州在上京做官,虽非要职但消息四通八达,年轻时候心也大胆子也大,又有些门路,想要跟柳之泳联手走私官盐。
柳之泳也是个贪婪之辈,赣州地界不算富裕,他在知府位置上多年却捞不到多少油水,很是心焦火大。
如今上京来了贵人给他生财之道,又是家里亲戚,自然欢喜得不行,两人一拍即合。
前几年倒还顺利,两人里应外合勾结商人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