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次春分不再躲着萧承言,但却实在没再捞到与萧承言单独相处的机会。
萧承言也因眼里有了新目标柳婉儿,早把春分忘到了九霄云外去。
只春分还惦记着
都两年了,还在惦记。
春分喜滋滋的盘算着,若是萧府家宴那日她穿的鲜亮些站在乔清舒身侧,萧承言许能再把她想起来,到时候勾搭上萧二爷,陪嫁过去说不定还能捞到个妾室做做。
想到这里,春分脸上就止不住的笑,觉得自己实在是聪明。
但她窃喜的神色却逃不过乔清舒的眼睛。
当其他三个丫鬟得知乔清舒只准备带春分一人赴宴的时候,都有些小情绪。
夏至本想着能去萧府蹭一顿好吃的,或许还能塞些揣兜里带回来。
临冬想的是怕春分伺候得不到位,毕竟满屋子里只有她最细心细致。
晚秋则是想着若能跟着去,就能出街抽空买胭脂,她惦记满香斋的桃花膏已经半月了
晚秋上前嘟嘴撒娇,
“大姑娘偏心,咱们三个带哪个都比带春分好。大姑娘换我去吧。”
乔清舒坐在梳妆台前挑着首饰,面上挂着浅笑,
“你们啊,一个也别争,这一趟非春分莫属。”
乔清舒清晰地记得,前世这四个丫鬟都跟她陪嫁去了萧府。
这三个本本分分的,唯有春分主动爬了萧承言的床,成了萧承言的妾。
她永远记得抬她做妾的那日,春分向乔清舒敬酒时那得意挑衅的神情。
多年的伪装全部撕去,一副小人得志的嚣张模样。
日后还仗着侍奉乔清舒多年的经验,专挑乔清舒的软肋给她使绊子,乔清舒忍了几次后重罚了春分。
但春分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越发的恣意起来。
对付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妾室,上一世乔清舒就花费了大量的精力。
这一世,定要借着萧府家宴的机会将春分这背主的东西解决了!
晚秋和夏至跺脚嚷道,
“大姑娘偏心呐!好偏心呐!”
乔清舒举着一支金累丝珊瑚翡翠如意金簪,喃喃笑道,
“你们三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