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才能好。”
“这我给他拨劫了呀!”王桃香眉头紧皱,“这可咋办呢?”
“你得找个厉害的人拨劫!乡里的神婆子不行,你得找城里的”
田酿皮子思忖道:“我听说,市场对面的大寺庙里,有个叫法印的老和尚神得很,找了他的人都好了,你完了不行带冬梅去看看”
“行,那正月十六摊子上不忙了,我就带冬梅去看看,不能再耽误了,也就没必要瞒着她了!”王桃香点头沉吟道。
田酿皮子又眉头紧皱说道:“这事得抓紧,我的摊子打算不干了,想让冬梅接手干呢,她这个样子可不行啊!”
“啥?你摊子干得好好的,咋不干了呢?”王桃香吃惊问道。
“唉我老汉的病越来越重了,儿子在兰州上班,孙子刚养下也没人哄,他们就说让我把摊子收拾掉,去兰州一边哄娃娃,一边给老汉看病”
田酿皮子叹道:“我也舍不得多年费心干起来的摊子,可实在是没办法,我年纪也大了,起早睡晚的其实也硬撑的呢
这两年,要不是冬梅帮着我,我早就收拾掉不干了
我就想让冬梅把摊子接手上干去,所有的技术我都早教给她了,她再雇个人,完全没问题
要是交给别人,我也舍不得,万一遇到不行的人,几天就把摊子弄黄了
交给冬梅,她肯定能长久地干下去,我哪天回来了,还能去摊子上吃一碗酿皮子,心里也舒坦呢!
可冬梅现在的情况,我担心她一个人撑不住呢,必须把她的心病治好才行!”
“好,我正月十六就带她去大寺庙,完了再好好劝劝她,一定得让她把前头的事情都放下!”
王桃香嘴里说着,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
张冬梅从小不爱说话,凡事都藏在心里,从不和人倾诉。
她和刘强离了婚,却一直放不下,孤身一人来城里打工,又见不到刘浩,整天就胡思乱想,越想越郁闷。
现在田酿皮子要把摊子给张冬梅,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要是冬梅因为情绪的原因撑不起酿皮摊子,以后再去哪里找工作?情况就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