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听着,但我感觉好多了!”张冬梅说道。
“那你以后要是心里发急,胸闷气短,就来找法印老师父再拨劫一下,强着(强如)吃那个啥主任的药!”
王桃香带张冬梅回到酿皮摊子,把情况说了一遍。
田酿皮子看张冬梅的精神的确好了许多,笑道:“你看咋样?我说那个法印老和尚能行呢!”
张胜利也就不再说什么。
医生也好,信仰也罢,只要能缓解张冬梅的焦虑抑郁,就都是好事。
“冬梅,那你这几天就坐到前头来切酿皮子,我到后头洗碗,你再抓紧找个打下手的人,等你弄顺当了,我就去兰州了!”
田酿皮子看着苦心经营多年的酿皮摊子,忍不住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人好找呢,我妈这两天也在您想啥时候去兰州都行呢!”
张冬梅顿了顿,又说道:“这摊子多少钱,我先给您。”
“啥钱不钱的,你接手干去就是了!”田酿皮子摆了摆手说道。
“这哪行呢?”张冬梅顿时急了,“这摊子您费了多少心血才干起来,桌椅板凳,柜子锅灶,都是钱呢!”
“不错,这摊子虽然小,可在沙城县里有口皆碑,是您多年的心血,说啥也得给您些转让费!”张胜利说道。
王桃香也拉着田酿皮子的手说道:“田嫂子,咱们亲姐妹明算账,该多少就多少,冬梅没钱,我们给他先垫上,你别不好意思!”
“哎呀,你们这是把我当外人呢!”
田酿皮子说道:“冬梅这两年帮了我大忙,不是她,我早把摊子收拾掉了,我只养了两个娃子,没有丫头,真的把冬梅当亲丫头呢!
要是别的人打我的摊子,给千儿八百的,我都不愿意打给他,可冬梅接手,我绝对一分也不要!”
“田姨,咱们一码归一码,多少不说了,给您一千转让费,您别嫌少!”
张胜利掏出了钱。
“不要不要!你们再这样可就是看不起人了!“
田酿皮子拉下脸来说道:“冬梅本来就困难呢,我这摊子给她,也算帮她一把,尽我的一份心意
她将来要是过上好日子了,来把我看一下,我死的时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