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忧以前,除了公事,不准见我姐姐。”
他说完就扬长而去。
段守正指着他背后:“这小子是疯了吧?怎么跟个叛逆高中生一样?我收回之前说他像千年狐狸的话。”
蒋郁东笑了:“别被他的假象迷惑。他精的很,这是在逼我表态。”
程时看出来程娟有多紧张蒋郁东,又不好直接问蒋郁东的想法。
毕竟他和程娟在祠堂里互相表白的事情,程时不知道。
他在昏迷中说的话,醒来也可以不认。
所以,程时只能这样敲打蒋郁东。
话音刚落,沈伯昭就进来了,跟他汇报这几天的工作。
沈伯昭走了以后,还有各种人一拨一拨进来汇报请示,领导来慰问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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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时这会儿,已经回到程娟的病房。
程娟问:“醒了吗?”
程时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哼了一声:“醒了。”
程娟挣扎着坐起来:“我要去看他。”
程时:“他那里很多人,忙得很。你才死里逃生耗尽了体力,又在冷水里泡那么久,所以才发高烧,医生说要多休息才能彻底恢复。”
其实程娟没有完全退烧,而且一直咳嗽,多半是转肺炎了。
程时很着急。
肺炎不是大病,但是也能死人。
这一次程娟再次遇险,而且一切都那么巧,好像老天设计好了陷阱,让她一个人精准地掉进去一样。
所以程时那种感觉越发强烈:每个人都会按照本来的故事线前进,只在细节上调整,结果不会改变。
就好比刘杰。
从那个高度摔下来,一般人都会摔死,他却只是半身不遂。
程娟微微点头,无力地闭上眼。
程时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体温又升高了,忙按铃叫了医生。
医生又给她加了消炎的药。
程娟这才昏昏沉沉睡去。
程时都不敢跟蔡爱萍他们讲事情经过,只说程娟困在山里淋了雨所以着凉发烧。
这会儿,蔡爱萍回去给煮粥和汤水去了。
程时也一夜没睡,这会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