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找麻烦,拉你进来分享成果,限制我的行动。”
林雪霁感觉像是被程时这三两句话扒光了衣服,有些恼羞成怒,凉凉地说:“程先生,人活得太清醒,未必是好事。说话太犀利更不是好事。”
程时微微点头:“行,那我就换个更委婉的说法。这个项目就像我的孩子,我想先靠自己把它拉扯大一些,不想这么早就被资本过多干涉。而且,我也想再沉淀沉淀技术,等更成熟时再考虑找人合作。这样你能接受了吗?”
虽然听着更好听,其实意思一点没变。
还把林雪霁当孩子一样哄,很有几分调侃和不屑的意味。
林雪霁觉得被羞辱了,有一种就地把他撕碎的冲动,嘴角勾起冷冷的,带着杀意的笑:“程时同志怕是不知道我在东北的能量。我要是不放你走,你就出不去。”
程时笑了说:“你猜我为什么要跟郑拥军一起来。难道就为了让他帮我挡酒?还有你那个堂叔林国栋。我在他那里可是挂了号的。”
郑拥军也是正儿八经东北人,被组织从东北派到晋城。
林雪霁就算敢忽略程时的身份,也不敢得罪郑拥军和林国栋。
林雪霁飞快地皱了皱眉。
程时垂眼捏着自己的指骨玩,淡淡说:“林小姐,时代在变。之前那一套行事方式要改改了。”
林雪霁放缓了神色:“程先生,其实我们不必撕破脸。”
程时:“好说好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不想撕破脸,就别来威胁他。
不能威胁不成,又来说不想撕破脸。
真把别人都当傻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