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困在这里多时,她已经很内疚了。
不管以后她跟蒋郁东如何,她都不想再拖累程时。
蒋郁东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才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程娟:“不是我狠心不理你,我也被人诓了。上面通知我去京城出差,结果是去封闭培训,连电话都不让我打。我想办法出来后就马不停蹄的来了。”
程娟挣扎着,说:“你也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不要动手动脚的。”
他说:“我申请了贫困专项调研,要常驻一段时间,深入了解贫困状况,督促各项扶贫措施的执行,帮助县里解决扶贫工作中的难题。”
程娟身子一僵,回头惊讶望向他:“啊,你”
蒋郁东知道她在想什么,回答:“是的,父亲不会这么轻易放我,所以我以把工业那一块让给别人来管了。我现在只管农业。”
程娟:“你这样牺牲太大了。”
蒋郁东一笑:“你不用担心那些。这三个月,你负责助农资金宣讲,我负责落实扶贫工作,刚好相互配合,天天待在一起。”
程娟说:“这里这么艰苦,你要住三个月?”
蒋郁东:“你能住,我就能。再说乡政府还有招待所,县里也是。你也不用住在这里了,跟我去住招待所吧。他们再想分开我们,也不舍得伤我。我们就把这三个月当成旅行。以后也难得有机会安安静静单独相处这么久了。”
程娟:“你的秘书呢?”
其实她还是有点吃醋的。
蒋郁东假装听不懂,问:“你问的哪个秘书?”
程娟脸一红,偏开头,说:“沈伯昭。”
其实她说的是李佳宁。
可是转念一想,蒋郁东以后在工作中会遇见各种各样优秀的女人。
她要是都吃醋,哪里吃得过来?
蒋郁东继续装傻:“我让沈伯昭出差去办别的事了。我来找你,自然不会带个电灯泡。”
程娟不好意思再追问,不然会显得她很小气。
蒋郁东笑了笑:“我知道你想问谁,李佳宁是我父亲战友的女儿,下来锻炼两个月。我已经让她回去了。你知道李佳宁和祝宇轩是来破坏我们俩的吧?”
程娟一顿,低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