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爹,我就考虑给你治胳膊,不然你就等着残废吧!”
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这个儿子还从来没有服过软也不曾叫他一声,所以他心里产生了浓浓的阴郁感想变得法折磨江北。
趁他病要他……
“哦,对了,大夫说了你这胳膊得经常上药,还得吃有营养的东西补钙。可惜啊,咱家的钱都给小胖留着娶媳妇呢,你不是很能耐吗?”
“等死吧你!”
江北死死地盯着江韵海,那眼神,仿佛要把江韵海生吞活剥了似的。
林芝兰一出来,就瞅见父子俩闹得不可开交,她的嘴角不由得向上扬了扬。
“好啦,天儿也不早啦,该睡觉咯,明儿个还得早起挣工分呢,跟个调皮捣蛋的小鬼生啥气呀?”
“他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样了……”
江韵海把江北一脚踹到鸡舍旁边,还“呸”了一口,“你这臭小子,一天不过来认错,老子就让你后悔一辈子!”
江北躺在雪地上,想爬起来,可身体都快冻僵了。他到最后都没向江韵海服软。
这天儿冷得要命,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伤口也崩裂了,血液混着雪水,浓郁的血腥味道很快就引来村子里的野狗。
“出了这么多的血,这要是被野狗那什么了,我们可脱不了干系啊?”
林芝兰披着一件衣服撩开帘子,借着月光看到江北身下的一摊子血液时吓得捂住了嘴巴。
江韵海已经睡着了,无论她怎么叫都没有叫醒。
而江北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眼前多了个女孩子。
这女孩子长得和自己娘有几分像呢,再仔细瞅瞅,就更像啦。
江北伸手摸了摸佘雨琪的脸,嘴里嘟囔着:“娘,你是来接我的吗?”
“江北去哪儿啦?”
“把我儿子还来,这小丫头片子年纪不大,就学会勾引男人了,真是不害臊!”
江韵海今儿个一大早起来,就没瞅见江北的影儿,四处打听了一番,才晓得那臭小子被佘雨琪大半夜的给扛回家里去了。
他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得啥脸面了,嘴里叼着根烟,手里拄着个锄头,摆出一副很是嚣张的模样,就往苏晚意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