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陆续离开,唯独鱼奶奶拿着抹布擦拭床头。
黄恰恰笑呵呵解释。
“盛善行哥哥,鱼奶奶不走。”
盛善行扫一眼鱼奶奶,改口。
“手怎么弄的?”
黄恰恰黑着脸,嘟囔出一句。
“你的戒尺给谁,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我问的是原因。”
“我打人嘴巴!”
盛善行猛地弹起来,愤愤道。
“你无法无天了你,还打人嘴巴!”
黄恰恰仰着脑袋,气势汹汹冲盛善行喊。
“你们从来不问青红皂白,开口便数落我,你们问没问我为什么打人嘴巴!”
“你是万里家的大少奶奶,怎么可能受外人欺负。”
“我打的人没有欺负我,欺负的是……”
“打人还有理了。再说,就算你嘴拙,拎不清事情,你身边的人个个都是人精,你想出气,你不会问问身边的人该怎么做,自己莽莽撞撞伸手打人。金细行打你有错吗?”
“金细行还让我当季灵恩的秘书,我对经济、金融、资本我一概不感兴趣,一点都不想学。”
“你不想学这些,难道想学决策,外事,调动,指挥,分配,征收,调控……”
“我什么都不想学,我只想好好吃饭睡觉。”
“既然如此,为什么管家的是祁婉云,不是你。”
“我……”
黄恰恰瞪大眼睛,直勾勾盯着盛善行,浑身发颤,良久,声嘶力竭的高声大喊。
“你不是我的盛善行哥哥,你不是。”
金细行慌忙推开书房门,赶到卧室,站在盛善行身边厉声训斥黄恰恰。
“盛善行是你的哥哥,你好好和他聊聊。喊什么?”
行云片片遮住欢快的阳光,啪嗒一滴泪砸在黄恰恰红肿的手心,黄恰恰的脸颊微微抽搐,暗暗咬着唇,鱼奶奶瞧见黄恰恰的模样下意识瞧黄恰恰的大腿,转而放下手上的抹布,将人扶到床边,黄恰恰甩开鱼奶奶的手,夺门而去。
金细行急忙吩咐身后的仆人。
“她现在不能跑,给她按住。”
盛善行拦住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