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不敢。我什么都可以丢,唯独你我不能丢。黄恰恰,别用手机,我求你,求你。”
“我想见盛善行哥哥。”
万里扶光轻吻黄恰恰的额头。
“为什么见盛善行?”
“我想他。”
“他不是你亲哥。”
黄恰恰猛地推开万里扶光,万里扶光却抓住黄恰恰的手贴近自己的胸膛,凑近她的耳畔。
“黄恰恰,你记住,只有子弹打中这里,才能真正的伤我。”
黄恰恰吃力的挣开万里扶光的手,万里扶光却紧紧搂住黄恰恰,柔声轻哄。
“我不该一时糊涂,不该怀疑你,婚礼过后,我让你出去,不会再禁锢你,但是手机……”
黄恰恰轻抚万里扶光的后背,缓声安慰。
“我可以不用手机,但我有好多话想和盛善行哥哥说,还有我的室友们,还有爸爸的学生,还有家里的邻居,还有……万里扶光,我不想总待在家里。”
“好,我陪你。”
月色微凉,万里扶光捧起黄恰恰的脸颊轻吻红唇,仆人们交换眼神紧紧盯着万里扶光的一举一动。
渐渐地越发粗重的呼吸聊过黄恰恰的耳畔,脸颊,颈项,急促的手掌正欲撕扯黄恰恰的领口,几股力量一同将人拨开,推出门外。
“砰。”的一声,闷声踹门让黄恰恰的心皱紧,这个婚礼她更不想去了。
晨光渐暖,黄恰恰瞥见窗外,眉头皱紧,思绪渐渐拢住心绪,她必须要出去。
“大少奶奶,您该起床了。今天我们要到婚礼现场练习走位。”
黄恰恰揉揉眼睛,掀开被子,扶着仆人的手臂,清清嗓子。
“我想吃个鸡蛋。”
“您可以和金细行先生一起吃早餐。”
“万里扶光呢?”
“季灵恩先生和大少爷一大早便出门。”
黄恰恰略带乞求的望向仆人。
“我想和万里扶光说句话。”
仆人避开黄恰恰的眸光,推开餐厅的门,黄恰恰坐在餐桌前,盯着如雕塑般的金细行,哀求般抓住他的手。
“我想和万里扶光说句话。”
金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