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次数过多,有时候她都想这俩是不是在唱夫妻双簧。
景喜权当自己没听见许衿的牢骚话。
视线落在给受伤工人包扎的解放军医疗队上。
不愧是解放军的医疗队,动作快效率高,还井井有条。
不一会儿就把伤员们安置好了,该包扎的包扎,该消毒的消毒,该送医院的送医院。
还在给其他的幸存者进行检查。
旁边还有些记者在采访。
这不,一个男记者就选了一位中年的井下工人:
“同志,你好我是地方电视台的记者,请问现在心情如何?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胳膊骨折了的年轻工人鼻涕一把泪一把,“吓死了我都要!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去见阎王了,没想到能被救出来!”
记者又问:“你们在下面的二十多个小时,都在想些什么呢?”
“想上来!想父母,想家里的妻子孩子!什么都想!”
男记者:“井下具体发生的问题是什么呢?你们是如何度过这二十多个小时的?”
“我们一开始只是正常作业,后来听小队长说升降机坏了,坏了那就修呗,我们也没多想。可是后来听到洞口有大声的响动,我们还感觉地面在晃动,就都跑出去看,发现上层坍塌,洞口都被埋上了,还有几个人没来得及躲也被压在下面了,队长就联系地面,可是怎么都联系不上”
景喜听着大哥的描述,发现一个点。
如果龙跃之的设想成真,那么-
升降机,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破坏的,而坍塌也是
记者又换了一个人采访,这次是个看样子有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很瘦,个子在一米七五以上。
脸上都是黑煤灰。
但是那双眼睛很亮,看不到一点恐惧。
见记者抬着摄像机过来,那男子捂住了脸就躲了过去。
女记者:“同志,你好可以采访你么?”
那男子背着身摇了摇头,又指了指身边的人:“你采访他吧!”
随后直接转身离去。
景喜一边看这那男子,一遍笑了笑,这人还挺内向。
过了几秒,那男子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