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么!都放松些!景喜同志,我们今天来呢,其实也是好奇,你既然没在煤矿工作过,甚至都没有去过,是如何知道煤矿的情况的?”
景喜这回算是知道了。
为何找上门了。
市里总局的局长来问她,这其中定是涉及到了什么事情。
她考虑了两秒,“我小的时候去过那边。大家可能不知道,我有位表姑,几年前去世了。她的前夫就是在这个矿上上班的,在我小时候,我跟我表姑曾经去矿上找过他,他们说话的时候我就乱转,才知道的。不过我那个表姑父不太知道我。”
魏云点点头:“那你,怎么就知道,你的救援方案能行呢?万一失败的话,你有没有想过这个责任你要承担?”
“要是真出了挽回不了的事情,我想你,也没办法和大家交代对吧!”
这话,让景喜直接不爽了。
人救出来了,你现在来跟我说这个?
不爽藏在心里,面上依旧恭敬。
她笑了笑,看了看一脸探究的魏云:“魏局长,现在人救出来了,再问我这个问题,我觉得没有必要吧。”
魏云有些不解:“为何没有必要?”
“方案若是不行,公家也不会执行。方案若是行,公家考察了之后才会使用,这不是第一天出事,就已经商量过的问题了么?现在问我,我倒是不明白了?”
张胜也开口:“小景同志,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实在好奇。”
景喜也很恭敬,但说出来的话谁都能听的出来她不爽:“现在说好奇,有些晚了。若是怕担责任就不救人,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你说是吧张书记。”
张胜被呛,脸一红。
“那个,你提到的表姑是,额,名字叫玉竹对吧?但是我们没有查到她有结过婚,户籍上也没有记录。”
景喜不知道话题怎么又到玉竹身上了:“你可以这样理解,她的婚姻不是合法婚姻,只在家里摆了酒席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
这种事还挺普遍的,无论是城市里还有农村里,很多人都没有领结婚证这个意识。
普遍认为摆了酒在一起生活过就算是事实婚姻了。
“那你表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