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我们务必谨慎些,这个景喜我们弄不清楚,矿上的事儿也不敢轻易折腾。老四虽然把股权卖给我们了,但是这矿上大多数的人还都是听他的,就那胡维也是我私下里活动许久才收买来的,所以务必要十分小心。万一出了岔子”
许衿知道全志闻是个谨慎的人。
他干过最不符合他身份也最不谨慎最不低调的事儿,就是和她结婚了。
“这件事你就全权办吧,我就不插手了!我父母那边我在想办法再去确认一下,实在不行,我就问一下我爷爷奶奶,他们肯定知道我父亲年轻时的事儿。”
全志闻很心疼,若不是因为他,许衿和许南山的关系也不会这样。
“阿衿,辛苦你了!等我们过几天回了家,我定亲自去你家里拜访,想办法缓和你和你父亲的关系!”
许衿点点头:“你也别太担心,我父亲不是个冷漠的人,我估摸着气已经消了,也不会为难你的。”
“希望如此!”
全志闻也很头疼和许南山的关系;
但是最起码许衿的母亲柳慧很好说话。
许衿突然又想起了那个背叛她的财务:“不过,矿上那几个人,能不能赶紧把他们处理了!竟然出卖我,我都气死了!”
全志闻拍拍许衿的肩膀,把她搂入怀中轻声安慰:“你放心,等这件事的风头过了,这几个人我一个都不会饶。丢掉的面子,二哥一个个都给你找回来!”
全志闻刚刚面对许衿的温柔眸色,立刻阴冷起来。
得罪许衿,那就是得罪他全志闻。
吃里扒外的货色,多留一天,都是他们幸运了。
等这矿完全变成他全家的,等他彻底拿住全家的命脉,他看谁还敢忤逆他!
许衿休息后,全志闻又出了门。
直奔胡维的家里。
见全志闻来访,胡维也是赶紧好酒好菜好茶备上;
可全志闻看都不看:“说说,那个孔义他们那一次的事故,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维惊:“二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这件事就是彻底的人为失误操作,我甚至亲自下矿去看了!”
全志闻瞧着二郎腿:“我反而听说,他们发现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