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汲取的气息，利用秘术炼制的令牌，只要两人身死，令牌就会碎。
“死了。”
盯着碎裂的令牌，天魔教主双目微闭。
“用两条命试探，没想到你比想象中隐藏的还要深，擅长遁逃的天杀门长老都被杀，你这实力不低于金丹后期啊。”
天魔教主低语，再度睁开眼，脸色阴沉似要滴水。
那家伙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大半年前只是堪比假丹。
半年后实力直追金丹后期，这进步速度过于夸张。
“心性谨慎，实力强而又低调，你不死，怕又是一个元婴真君。”
他暗中查了半年，让心腹询问了无数在遗迹见过张老三的修士，搜集功法特征。
但对方太谨慎了，和人战斗只是简单的魔气，没有明显的特征。
如果非要说特征。
那就是法力浑厚程度远超同阶。
后去了趟藏经阁，天煞真魔功倒是符合，不过此功也没张老三的法力这么夸张。
直至半月前，和叶不凡擦身而过，察觉到了一些东西。
随后。
他在脑海中开始推论，假设。
如果叶不凡是张老三，从身份上倒推，那么一切都有迹可循了。
张老三和叶不凡前后出现在天魔教的时间吻合。
流云城时间吻合。
遗迹时间吻合。
杀他儿子动机吻合。
真相已然浮出水面。
“不管你有什么秘密，杀我儿，就要死。”
天魔教主冷笑一声：“老祖护着你，我没法动手，但将整个天杀门卷进去，本教主不信你不死！”
能坐稳天魔教教主之位。
能成为赵国第一金丹。
实力和城府都不缺。
借刀杀人，不能借赵国势力，否则以现在正魔盟友的关系，查出他这个幕后主使不难。
但天杀门是九曲国的势力，借他们的手弄死叶不凡，事后老祖根本查不到他身上。
他弹指一道传音符飞出。
随后闭上眼睛。
半晌后。
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