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好。
包好伤口,确认那手信不会露出来后,萧沉靖起身道:“你白日里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我再去给你煮些粥。”
萧沉靖去厨房煮粥时,张仁已清洗好了之前为谢清啼熬药的罐子,把给萧沉靖配的药放了进去,他在用几块石头堆起的简易药灶下点了柴,这才腾出手来去看萧沉靖胳膊上的伤。
萧沉靖给灶中加了火,挽起自己的衣袖,张仁解开萧沉靖胳膊上包的软布,确认那伤口已不再流血后,他道:“这伤口比谢大人的伤还要重些,这几日切记及时换药,不可让伤口沾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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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啼休息了半宿,因高烧口渴而醒了过来,他醒来时,体热已退去了八九分。
张仁看谢清啼喝下刚熬制的药,便要查看他的伤口。
谢清啼阻止了他:“我身上的伤已无大碍。”
五年前,萧家叛军尚未被平,两军交战正酣,潜伏在萧家两年的谢清啼,被一顶挡风软轿抬回了宫中。
他回宫的时候,两侧锁骨尽断,肋骨也断了四五根,除了断骨的伤,他满身刑囚伤痕,后背对着脊骨的地方,还有几处被尖锐之物反复刺破的伤口。
谢清啼受伤太重,张仁带着太医院的人治了他两个多月,才从阎王手中抢回了他一条命。
谢清啼醒来后,张仁得了楚安澜的吩咐,继续亲力亲为的照看他的伤,那时谢清啼服药换药都很配合,从未如今日这般抗拒张仁为他看伤。
他这讳疾忌医的举动有些反常,若是以往,张仁会坚持为他看伤,但他此次是带着楚安澜的任务前来的,因此没有再坚持,只是接过空药碗,嘱托道:“谢大人这几日还是要小心些,不要让伤口沾了水。”
谢清啼看着起身整理药箱的张仁,慢慢的感到有些昏沉,他维持着一丝清明,问道:“王爷在哪里?”
“他在厨房煮粥。”
谢清啼撑着床榻坐起身:“帮我请王爷过来。”
张仁去厨房时,萧沉靖正刚起了一碗粥,闻言端着粥碗,随他去了卧房。
待二人进入卧房后,发现谢清啼却已然沉沉睡去。
张仁在方才的药中放了安眠的药材,所以谢清啼才会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