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娘和厉啸造出翻箱倒柜收拾细软的痕迹,然后趁夜离开了这里。
铭惑醒来时,发现自己侧躺在几张拼起来的桌子上,他头下枕着软枕,身上还搭着一床被子。
后脑还是很痛,但又有些清凉,好像被人上过了药。
桌前的凳子中坐着个打盹的人,铭惑一把掀起被子下了床:“缇敬兄弟,快醒醒,咱们怎么还在店里,对老子动手那狗贼呢?”
守着这蠢货大半夜,萧沉靖已想好了新的计划。他做出被铭惑吵醒的样子,揉了揉鼻子说:“铭惑大哥,对你动手的是老板娘相好的,我们打了一场,但那狗贼实在难缠。小弟本来是打不过的,但他知道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趁小弟被他打趴下时,背着老板娘跑了。”
萧沉靖学铭惑的叫法,叫厉啸狗贼,这话若让厉啸听到,恐怕会被爆粗口的主子惊到。
铭惑看着店里的烂桌子坏椅子,呸了一口:“便宜这对狗东西了,他们最好别落到我手里,落到我手里,我非拔了他们的骨头喂狗。”
“消消气消消气。”萧沉靖拍拍他的肩:“天快亮了,大哥是回家休息,还是在这儿休息。”
铭惑摸了摸包扎起来的伤口,疼的“嘶”了一声:“这副样子回去,家里母老虎非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成,她要知道我在外边招惹小娘皮,非抓花我的脸不行。”
“哎!”萧沉靖叹了一口气:“小弟也是怕人知道这事儿,所以去药店买了药给大哥裹了伤,连大夫都没敢请。就怕被人知道这事……”
铭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考虑的很周到,这事传出去,老子还怎么混。”
萧沉靖顺着他说:“那咱们在这儿歇息?等天亮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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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小冲突,让铭惑对萧沉靖的好感多了几分。
第二天值班时,他虽仍然让萧沉靖去给谢清啼送饭,但不像昨日那般随手给萧沉靖匀出些饭菜,而是特地带了他的份。
莱惑问铭惑怎么受的伤,铭惑吹牛说自己帮邻居抓入室的小贼受的伤。
他随口胡诌,莱惑居然信了,萧沉靖本以为是他二人关系好,莱惑对他信任过盛的原因。
但一顿饭吃下来,萧沉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