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下无底牢给他送饭,铭惑倒是轻松了不少。
谢清啼的烧来的快退的也快,吃过晚饭,又喝了一碗药汤,他的烧就退的差不多了。
赛华佗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把自己的医术吹了一番,又对莱惑说:“今晚先别把他送到下面,下面太阴冷,别病情刚有点好转,在下面待一晚,明天又发烧了。”
“好。”莱惑答应了他,但把人放在上面,他总是有些不放心,于是这晚没回那间牢房休息,而是在外边守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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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烧退后,直到第二日中午,谢清啼都没有再发烧。
等他吃过饭,莱惑又将他关回了无底牢。铭惑晚上来送饭时,看谢清啼不在上面的死牢,知道他又被关回了无底牢。
铭惑叹气道:“好日子才过来不到一天,又要下去伺候那个祖宗。”
“大哥不用烦。”身后传来萧沉靖的声音。
他声音正常,也没再流鼻涕,铭惑欣喜道:“兄弟,你风寒好了!”
萧沉靖笑道:“好了。”
“到底是年轻啊!”铭惑将食盒递给他:“听说旖梦楼新来了个舞娘,今晚会公开献舞……”
知道铭惑记挂着请他去旖梦楼的事,萧沉靖一手提着食盒,另一手揽着他的肩膀向尽头那间牢房走去:“等兄弟换班后,请大哥去看看那舞娘姿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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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新来的舞娘是个绝色,这晚旖梦楼满是慕名而来的客人。
舞娘还没来,旖梦楼的舞台下就守满了人,片刻后丝竹声起,一条石榴红的绸带从空中垂下,一个覆着面纱的红衣女子玉手皓腕缠着那绸带,似飞天仙女般从高处缓缓落下。
那女子带着面纱,只露出了一双眼睛,那眼睛生的多情又风流,本就是少见的多情目,更难得的是,那双眼睛居然是蓝色的。
女子眼波流转,勾的下面的人一阵骚动叫好。
铭惑和萧沉靖没占到前面的位子,此刻被那女子吸引,忍不住和周围的人一样,向舞台前面挤去。
不知谁从后面推了铭惑一把,铭惑撞上了前面的人,前面的人回头呵斥道:“你是不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