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靖本打算拿出那瓶解药,哄骗谢清啼那就是可解百毒的解毒丹,但他去拿那解药瓶子时,发现贴身放着的解药瓶,早已经不见了。
那瓶解药,可能在他们被旋涡卷入通道时,被水流卷走了。
今天是三月十三,三日后就是服下五更寒的一月之期,五更寒每月发作一次,到时候没解药压制……
萧沉靖心中沉重,谢清啼见他沉默,忙问道:“王爷,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这银鱼有毒?”
“不是。”萧沉靖道:“我没有不舒服。我们先在此休息片刻,若我毒发,就用那解药解毒,若过一段时间没有异常,我们可用那些银鱼补充体力,以免空腹闯后面的机关,体力不支被机关所伤。”
“好。”萧沉靖坐回石块上闭目休息,谢清啼在他旁边的石块上坐下。
不知水中寒意诱得五更寒提前发作,还是知道解药丢失,心中太过不安所致,萧沉靖靠在背后的石壁上,觉得似有丝丝寒意从丹田生出,又慢慢的向四肢百骸蔓延。
他闭目忍受体内寒意,谢清啼以为他太过劳累在闭目休息,就借着潭中银鱼的微光,时时观察萧沉靖的状态。
约莫过了两炷香的时间,萧沉靖习惯了那并不十分强烈的寒意,他睁开眼睛,发现谢清啼正转头盯着他。
此处昏暗,萧沉靖看不清他的眼神,但纵然不看,他也知道,那双漂亮的眸子中,此时必定充满了关切。
萧沉靖说:“我无事,看来那银鱼果真无毒。”
说完取出一把匕首递给谢清啼:“这是给你准备防身用的,我们捉些鱼来吃吧。”
谢清啼像萧沉靖那般,捉了银鱼刮去鱼鳞,削下鱼肉送入口中,他以为鱼肉入口为腥涩难咽,却没想到那鱼肉鲜中带甜,并无太多腥气。
二人昨天彻夜骑马赶路,今晨又经历这一番折腾,都有些饿了,好在潭中银鱼很多,足够让他们果腹。
两人吃饱了鱼肉,谢清啼说:“王爷,月扣门之前有两道机关,一道叫做峰尾针,一道叫做毒蛇牙。峰尾针是第一道机关,毒蛇牙是第二道机关。”
“峰尾针,毒蛇牙?”萧沉靖说:“难道是箭阵和锥形阵?”
“正是箭阵和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