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休息,也能在月至中天前赶到月扣门。”
“正是。”萧沉靖道:“你先休息,我守着。”
无需在这些小事上矫情推脱,何况谢清啼此前在无底牢受了许多罪,手臂上的伤被潭水浸泡,此时有些隐隐作痛,相比萧沉靖他,他可能更需好好休息补充元气。
谢清啼没有矫情推脱,点头道:“好。”
虽然此处湿冷,身上的衣服也没有干,但谢清啼实在疲累,靠着石壁不多时,他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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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啼刚入睡,便感觉自己被扯入了旋风之中,他在玄风眼中不停挣扎,却脱不开旋风阵眼的束缚。
不知过了多久,那旋风骤然停止,他落到了一个熟悉的府院中,看着院中的假山木亭,他立刻就认了出来,此处是在萧府时,萧沉靖让他居住的庭院。
他怎么回到了这里?
谢清啼尚未反应过来,就见另一个自己推开房门走了出来,谢清啼似被另一个自己吸附一般,瞬间投入了另一个自己的体内。
他能看到另一个自己看到的,也能听到四周声音,但却无法控制另一个自己的行动。
他就像寄宿在另一个自己体内的一双眼睛,只能看另一个自己做了什么。
另一个自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萧府,然后向城中一处不起眼的商铺走去。
那隐于闹市中的商铺和其他的店铺并无区别,但谢清啼知道,那是皇帝暗卫藏身的一处据点。
在商铺外对好暗号之后,门内暗卫开门将他放了进去。
另一个自己在商铺中与暗卫交谈片刻,不多时之后,他离开商铺回了萧府。
次日清晨,萧沉靖的下属历啸来找他,说外出办事的萧沉靖已然返回,让他到萧家别院去见萧沉靖。
与萧沉靖两日未见,谢清啼能感受到另一个自己的思念和期盼。
他听完历啸的话,立刻策马向萧家别院赶去。
别院的水榭中,萧沉靖早让人备好了饭菜等在那里。
萧沉靖让让在坐下,然后亲手为他盛了一碗莲子羹。
他接过粥碗,然后去牵萧沉靖的手:“王爷,之前听别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