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让长箭对准中间马车上的木架杆子,然后深吸一口气,慢慢拉开了那张凭千钧之力方可拉开的巨型长弓。
长弓拉至极限,谢清啼放开了弓弦,弓弦送出长箭,长箭劈开夹杂着血腥气的冷风,呼啸着朝那半人粗的木架疾射而去。
长箭穿透木架射入猥国人阵营,将一名猥国人士兵钉死在地上,箭尾的长羽犹自震颤不止。
“咔嚓”,半人粗的木架从北穿透处断裂开来,带着上方的金属屏障、火枪和正往火枪中送弹的人往地上栽去。
猥国人没料到有人能射出这般威力的长箭,新任命的猥国将领愣了片刻,但立即反应了过来,他高声喝道:“射击!射死盾牌后的人!”
谢清啼听不懂猥国语言,不知他在喊什么,但却凭那声大喊,认出那穿着和寻常士兵无甚区别的人,就是猥国大将。
猥国人军法极其严格,负责射击的几人等不及枪管的温度完全降下来,便听令点燃了火枪引线。
火线顷刻燃尽,枪管内的弹头携带无比巨大的威力,齐齐向谢清啼所在的地方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