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之前一天里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他们俩现在更喜欢户外。我想多花点儿时间陪他们。”
孩子的成长只有一次,错过陪伴会是终身遗憾。沈清棠不想留这种没办法弥补的遗憾。
“可是开门做生意,不能想关门就关门,不管有没有生意,都得开门等人。所以,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到城里帮我看店?
最近这段日子,店里很多甜点、饮品都是你帮着我做的,方子你都会。
糖水铺子的受众本就是北川仕女,加上有王三小姐罩着,鲜少会有人闹事。
楼下还有我父母可以帮衬你,安全应当不是问题。”
崔晓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知道很安全,也知道你想帮我。可是,我的事你也清楚,我若是出去,被我男人看见,他定会把我抓走,我……”
“别怕!”沈清棠开口,“他不就是要钱?我去跟他谈,让他写放妻书。”
必须是和离的放妻书不能是休书。
崔晓云连连摇头,“使不得!他那人如今变得贪得无厌,十两银子都不一定够。这世道赚点钱不容易,说什么不能浪费在他身上。”
“云姐,你不能这么想。第一,钱赚来就是花的。只要对自己有利钱就不是白扔,跟收钱的是谁没关系。
第二,如今你小叔回来,我叫他一起去。”
要是花钱搞不定那就武力摆平。
太阳落山,一群人才陆陆续续扛着锄头、铁锹,拿着绳子镰刀从田地里回来。
晚饭是在郑老伯家院子里吃的。
他家院子大,能摆五六张桌子。
和之前一样,喝酒的一桌,不喝酒的一桌。
不喝酒的一桌能摆开,喝酒的坐了四桌。
季宴时照例坐在沈清棠身边,怀里还抱着糖糖,旁若无人的单手拿筷子吃牛排。
他刚落座,另外四桌上,传来此起彼伏的声响。
有咳嗽的,有呛着的,有掉了筷子的,有摔下凳子的。
沈清棠目光扫了一圈,挑了下眉。
真巧!
这些弄出动静的都是季十七一伙的人。
哪怕像季十七这样没失态的,也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