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象完全印证了之前自己与李师傅的猜测。
蒋影疏的存在十之八九与瓶中小人这项炼金技术有关，运用炼金技术拟造生命吗？
但不对劲的是，这十八个培养舱中的果体少女虽然都在营养液中浸泡着，都散发着鲜活的生命气息，但曼陀罗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灵魂波动。
简而言之，这十八具身体都只是空有生命而无灵魂的躯壳，如果撤去培养仓中的营养液供给，她们很快就会死去。
这样的存在根本就不足以被称之为人，因为她们并没有人最重要的灵魂。
不仅仅是这些，贴着玻璃看，培养舱中少女的曼陀罗还发现了一个问题，玻璃罩上倒映出自己的模样——银发，白色燕尾裙，琥珀之瞳。
这几种元素结合在一起，让他陡然意识到了一种可能，她急忙低下头看自己的双手，看自己的裙摆，看自己的双腿，身上的打扮衣着和元素都彻彻底底的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这一次，她既没有使用丑小鸭压制体内的混沌魔力，也没有坐标强行镇压魔女之力，而是就在正常状态下变回了以往的姿态。
若真要说有哪些不同，唯一的就是小曼的存在被从自己的体内抽离了。
所以是因为失去了魔女的力量，自己身上的污染彻底消失了？
曼陀罗心中猜测到，同时也有了个预想，她缓缓闭上眼在心中呼唤，脚下的影子开始蠕动，三两只触腕正有些萎靡不振的从阴影中钻出。
虽然看着是一副喝醉了酒的模样，但很明显，它们是回应了曼陀罗的呼唤而出现的，也就是说即使小曼不在了，她依旧能调动一定的魔女之力。
曼陀罗起初有些疑惑，但很快又想明白了。
大概率是跟自己的身体有关，经过这些年长期的磨合，自己的身体早就已经被改造成了魔女之躯，这时候即使小曼的存在消失，那些已经改变的也不会消失。
所以接下来自己到底该……
“咔嚓！”
在安静的环境中，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会被无限放大，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声仿若玻璃被踩碎的细响，曼陀罗猛地扭头望去，魔力视野同时开启，她看见了……
看见了黑暗之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