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强忍着心中的恶心，陆灿霜说出这句话。
李清舒嗤笑一声:“你还真是天真到家了呢。”
“你我本就是水火不相容的关系，怎么可能会因为一句称呼而改变，而且，你喊得这么娴熟，怕是私底下有不少宝宝吧。”李清舒加重了某些字眼的语气。
“你说的，称呼决定彼此之间的关系。”陆灿霜笑着抛出了李清舒之前的话。
“既然你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不如我们问问郑警官，他在谈恋爱或者已经结婚的情况下，会怎么称呼其他异性？”李清舒明知陆灿霜曲解了她的话，却也不能直接去反驳。
因为她之前的话，的确存在着这么一层意思，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直到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郑直，心中才有了应对方案。
“对于工作上的同事和朋友，要么直呼其名，要么就是小张小李。”郑直猛的听到谈话中扯到了他，当即也是一本正经的进行回答。
“郑警官，不会对其他异性喊比较亲昵的称呼。对吧？”李清舒确认道。
“是的。”郑直微微颔首。
“感谢郑警官的配合。”李清舒礼貌开口，随后目光冷了下来，落在陆灿霜身上。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想辩解的？”
陆灿霜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她可以去质疑李清舒的言论，却不能质疑郑直。
对方身为警务人员，她如果敢乱说话，可能就会面临处罚。
“要不是某些人多管闲事，打了举报电话，我现在怎么可能会落入下风。”陆灿霜嘟囔着嘴，表达不满。
李清舒面上挂着笑容，走到陆灿霜近前，俯下身子凑到其耳旁，玩味道:“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就是你口中打电话的某人。”
闻声，陆灿霜瞳孔骤缩。
满是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