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怔了怔，小丫头冲她咧嘴一笑。
“这条尾巴能够替死一次。”
顾苍生收起尾巴，又拿起了青铜碎片。
上面绘着人体，还有很多人没有的奇怪纹路，只是可惜，这碎片上只有半个人。
“这是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青铜古书碎片，记载了姬辛帝融合五种血脉的特殊之法。
你灵气和真气共修，也许对你有用。
不过剩下的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信物呢？给他进入狐心亭的信物！”小丫头忽然不满地道。
“信物？”
狐忻君道：“狐心亭只是妖界一角，妖界和人类世界不一样，它更像是佛家所说的彼岸。
妖界本身就在不停地挪移不停地挪移。
上一次狐心亭的出口在海边，上上次在凶蛮人的领地，这一次在这里。
这也是狐心亭在人间有很多奇怪传说的原因。”
顾苍生点点头，恍然大悟。
“但如果有信物，实力到达超凡后，就能凭借信物自由进入妖界。所以……”
狐忻君露出为难之色，顾苍生道：“明白，现在给我什么信物，确实太早，对狐心亭也有危险。”
小丫头当即脸露不悦，顾苍生揉了揉她的脑袋，“你那么聪明，知道我为什么不要。”
“哦。”
狐忻君伸手划出一道出口，顾苍生背起宁清心向着结界外走去。
他的背影越来越远。
小丫头“哇”的一声又哭了。
顾苍生走过湖水，跨过结界，回头看着小丫头。
一眼即万眼。
一瞬即万年。
“顾苍生……我要和你走……呜呜……”
小丫头拼了命向他跑来，结界的入口飞速缩小，终究还是在小丫头扑来的时候关上。
蔚蓝的天空下回荡着小丫头的哭声。
狐心亭的云很轻，水面波光粼粼。
狐三的尸体安静地漂浮在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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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宗外。
血皇一手按着大地，鲜血不断地从地上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