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车便赶紧跃了上去。
马车上谢离危一直在等她,心都等得焦急了,但他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宋瑶竹扑了个满怀,吻落了下来。
谢离危受宠若惊,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的两只手已经在扯他的裤腰带。
“你中春药了?”谢离危按住她的肩膀,想借车壁内夜明珠的光看清宋瑶竹的模样。
宋瑶竹翻了个白眼,“刚看了场活春宫。”
谢离危:“”
马车忽得动了起来,原是外面的秦羽听到了谢离危那句“中药”了的话,赶紧吩咐车夫赶车。
宋瑶竹勾着他的下巴去亲他的喉结,一路到锁骨的地方,马车晃动,掩盖了车内发出的声音。她勾着谢离危的脖子,像是来取他性命的妖精。
“没有避子器。”谢离危提醒道。
“你没手吗?”
“”好好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
以后马车上必须准备上,免得想用的时候没得用!
“秦羽,回府!”
这已经是在回府的路上了,说这话只是为了催车夫快点。果不其然,车夫加快了速度。
宋瑶竹一边亲吻他,一边将自己听到的东西说了。
“那声音像是景王。”
大皇子宇文统被封景王后一直闭府不出,因为之前那件宫廷丑闻,他对外一直称自己在虔心礼佛,为大陈祈福。
但知道内情的都说他是没脸见人。
“没想到他今日竟然来了。”
“亲弟弟的婚礼,自然要来的。”谢离危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只觉得心都填满了,他的唇咬着她的耳垂,“景王竟然在自己弟弟的府里安排了人,这下有意思了。”
本来宇文无极的儿子就不多,成年的就这么两人,可宇文无极正直壮年,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立太子。
立了太子,朝臣就会有旁的心思。到时候这个朝堂就不是他的一言堂了。
“外戚干政、兄弟阋墙、宦官乱权,是前朝覆灭的最大的原因。宇文无极为了不步后尘,先除皇后,罢免谢家所有人的官职。宦官更是不可识字,位卑人微。这两点他做的很好,只是不知道,他如何解决‘兄弟阋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