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还是缺乏勇气。
“我也不能对你言传身教,我自己就被家族和孩子牵绊,一直活到了现在。”崔夫人叹息了一口气,颇有感触的说:“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自己后悔。”
沈卿语看着她,觉得她做到了,至少她现在都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嗯,您说的对。”
“别害怕。”谢离危龇了龇牙,宋瑶竹揪着他手腕的指甲已经嵌进了他皮肤里,可他完全不敢吭声。“府医在路上了,你这么紧张,万一让他误诊怎么办?”
宋瑶竹瞪了他一眼,“没听过太紧张会让大夫误诊的。”
“万一呢?”
“你是傻子吗?”
谢离危立马闭上了嘴巴,但是胳膊上的皮肉钝钝的头。在宋瑶竹看不见的地方,他龇牙咧嘴,企图通过夸张的面目表情转移痛苦。
宋瑶竹是太过紧张,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指甲嵌进谢离危的肉里,还以为自己攥住枕头呢。
府医姗姗来迟,他今日一早就得了秦嬷嬷的指令,今晚过来给王妃请平安脉。只是自己的一条腿才踏进屋子里,只觉得王妃王爷射过来的视线太多凌厉,让他有点招架不住。
“王妃,请。”他将引枕放在茶几上,在宋瑶竹的手腕上搭上帕子,然后开始细细号脉。
只是他才准备闭上眼睛好好感受下王妃的脉搏,就对上一旁王爷的怒视。
不是,他做什么了?
难道是嫉妒他手搭在王妃腕上号脉?
可他也不会悬丝诊脉啊!
天地良心,谢离危只是让他给宋瑶竹换个手,他感觉自己的皮已经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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