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眼皮子狠狠抽了一下。
“二哥,彭弟。”
彭四抬眼看他,哼了一声。
“你怎么管我二哥叫哥?”
彭二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谁让你小时候总是欺负小花大人?”
彭四吐了吐舌头,不甚在意。
“我哪里欺负了?”不过就是在他的作业上画乌龟,趁他睡觉的时候吃了他那份的点心而已。
不过花流芳大方,从来不计较他做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崔家来人了。”花流芳的声音淡淡的,但十分严肃。
彭四吃完最后一口瓜,拿出帕子将擦干自己手上的汁水,忽然问他哥:“哥,咱两啃了这么多瓜,等会儿打起来的时候想如厕怎么办?”
彭二瞪了他一眼,骂道:“你个瓜皮!”
花流芳笑出声,抬步进了屋子去换一身方便一点的衣裳。
县衙大门紧闭,无论崔家人怎么敲门,都没人开门。
守在门口的一个老乞丐打着哈欠道:“花大人知道你们今晚要来,让我告诉你们,他有事出远门去了。你们要是有什么事,等他明日回来再说。”
崔家人哪里肯信,更加坚信付长义的死和花流芳有着撇不清的关系。
当即有崔家的壮汉去撞门,还有人往衙门里头丢粪。
县衙里装死的衙役们被熏得受不了,躲在屋子里不敢出去。但是那粪便砸在纸窗上,很快屋子里都是那股恶心的味道。
大家一边捂着口鼻,一边继续装死。
“这个崔家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有衙役怒道。
他是清河本地人,当衙役之前就知道崔家在清河的势力有多大;当了衙役之后更是觉得难做。
办案的时候凡是遇上了和崔家有关的人,哪怕只是崔家的一个奴仆,他们都要低声下气,卑躬屈膝。
和崔家人对上,总是讨不到好处。毕竟人家在此地扎根颇深,姻亲关系盘根错节,叫人无法理清。
不过好在他们大人说了,今晚之后,他们的苦日子就熬到头了!
“这一折腾,咱们这县衙是真的完蛋了!”
不仅县衙倒霉,彭家的铺子门口也有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