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站在江边狠狠的打了几个喷嚏后,揉了揉鼻子,莫名感觉背脊发寒。
想到了什么,他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赵二爷莫不是染风寒了?”楼濡年从船舱里出来,关心地道:“马上就开船了,江边风大,快进船舱里吧,我让郎中给你开一贴药服了!”
此刻只是中途补给,果然很快开了船。
可赵玄却感觉有些不安,和楼濡年分开后,他便去寻了予欢。
不想予欢眼皮儿也正在跳,见赵玄说了来意后,她不动声色的道:“你与这位楼少东相识多久了?”
赵玄不想她会问起这个,当即道:“有一年多了,说起这个楼少东也是个可怜的,明明他是长房嫡出长子,可却不招他爹待见,他爹只宠信小妾生的儿子。
甚至还扬言,能者继承家业,他这个少东之位也因此差点易主。”
予欢挑挑眉,“哦?他既然如此不得他爹的喜欢,那他又是如何坐上这个少东位子的呢?”
赵玄抓了抓头,“这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是人家家事,我也不好多打听。”
他是来讨主意的,怎么梓隽他予欢姐姐问别人作甚?
予欢道:“明日我们下船。”
赵玄愕然,“啊?不南下了……”
予欢只但笑不语,她原本也打算中途下船的。
只是提前了一些罢了。
翌日
烈焰般的阳光洒满江河,似满江落了碎金。
万字号的大船停泊在岸,赵玄当先出来与楼濡年客套寒暄的同时等着予欢等人出来。
楼濡年一听说他们要下船,顿时满面都是紧张,“你们怎的突然就要下船了呢?可是我哪里不周惹的二位姐姐不快了?”
赵玄连忙解释道:“原本姐姐们就是出来游玩的,恰好姐姐说这边有亲戚在,路过没有不上门探望之理,楼少东无需多心。”
楼濡年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此倒是不好挽留了,只是这一路原本会以为很是无趣,谁知有了你们一路,感觉时光过得好不愉悦。”
赵玄本就机灵,为人处事又圆滑,他无任何官身,交朋结友自是无所顾忌,认识的人什么身份的都有。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