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帮鼓鼓赶紧捂嘴又不好如何……当时老厨子神色自得,极有成就感。
郭竹酒点点头,“我偏不信天底下有比醋鱼更难吃的,再说了,京城百姓都好这一口,总有他的道理,想来跟那折耳根是差不多的路数。”
裴钱眯眼笑道:“也没谁拦着你喝豆汁啊。”
虽然郭竹酒的思路和言语都很天马行空,但是不得不承认,郭竹酒的分寸感还是极好的,先前在云海之上说了些好姐妹的闺房悄悄话,裴钱倒是确实不太想去皑皑洲散心什么,记忆太好也不好,见过了的风景,再走第二遭,就没有新鲜劲儿,郭竹酒就打包票,说自己有办法,既然不想去皑皑洲也不太想回桐叶洲,就只是想要待在师父身边有啥难的,她们师姐妹刚好有个伴儿,于是就有这么一出,只是郭竹酒临时起意的那些胡扯,也太出乎裴钱的意料了,毕竟是女子,哪能不恼。
郭竹酒追问道:“既然不喜欢刘幽州,曹晴朗如何?就目前我得手的证据、线索来看,咱们落魄山,好像就没有谁不喜欢他。”
裴钱摇摇头,“对他只有愧疚。”
郭竹酒眼睛一亮,“那就是李槐?”
这俩,大概是师父相对而言最能接受的“准女婿”了?不管怎么说,都是知根知底,当真是“老丈人”看着他们长大的。
裴钱无奈道:“跟他就像从小一起疯玩的邻居,长大之后见了面,你看我我看你,各自尴尬得抠脚。”
郭竹酒试探性问道:“太徽剑宗的白首?”
裴钱黑着脸,直接连话都不想说了。
郭竹酒揉着下巴,“那就没法子喽,还是师父说得对,急什么呢。”
裴钱揉了揉郭竹酒的脑袋,“小脑袋瓜子里边装了这么多的儿女情长,怎么不自己找个?”
郭竹酒笑嘻嘻道:“总会找到的,急什么呢。哈哈,大白鹅说得对,一想到将来我们谁结婚,先生红着眼睛的模样,他就觉得……”
裴钱眯眼道:“哦?他觉得如何?”
郭竹酒说道:“忘啦。瞧我这记性。”
郭竹酒故意路过一间占地规模不小的武馆,里边呼呼喝喝的,裴钱听到里边一个熟悉的大嗓门,郭竹酒刚想要说砸场子的来啦,就被裴钱一把拽走,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