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宗沉默了几秒,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好家伙,不愧是我干儿子,这件事情做的漂亮,有我的风范。”

    “那咱们还找学校吗?”

    西装男子问道。

    “不用。”

    池宗说道:“既然他能够自己解决好,我就没必要再出手!咱们回去。”

    “好。”

    西装男子点点头,发动车子掉头离开。

    透过车窗,看着学校门口人山人海的抗议人群,池宗心想这干儿子有两把刷子,面对强权的时候知道动用舆论的力量,远比我想象中精明能干!

    走出保安室的余年,再次露出了一脸委屈和悲惨的表情。

    “余年同学,学校怎么说的?”

    一众记者再次围上来,问道。

    “校长扬言一定要将我开除,别说你们记者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都照样开除我。”

    余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诉苦,“我就是一个普通学生,我不明白,校长为什么一定要为难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一定要针对我?”

    听到这话,记者们一个个情绪激动,表情愤怒。

    “过分!太过分了!”

    “堂堂中南财大校长仗势欺人!难道这个世界没有王法?”

    “我一定要向相关部门反映。”

    ……

    记者们义愤填膺,都想为余年做主。

    周围的一群校领导头都大了,从保安室出来的牧泛琴咬了咬牙,望着余年的眼神充满愤怒。

    “走,我们回去,让这些人闹,我看他们能闹到什么时候。”

    牧泛琴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余年看着牧泛琴离开,心中发笑:等着吧,明天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妥协。

    牧泛琴刚回到办公室,几名记者已经追到门口,最终被两名保安拦在了门外。

    办公室内,牧泛琴将桌上的杯子重重摔在地面,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整个房间充斥着一股浓烈的硝烟味,似乎现在的牧泛琴就如同一个行走的炸药包,随时爆炸。

    秘书走进房间,看着地上碎裂的茶杯,知道校长已经是满腔怒火,上前安慰道:“校长,您别生气,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