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学生,咱们没必要和一名学生计较。”
话说回来,她也不明白校长为什么一定要开除余年,就连她都觉得眼前的校长有些仗势欺人,为难一名学生。
“没必要计较?”
秘书的话让牧泛琴找到了发泄口,“又是市民,又是记者,你说说他将事情做到这种份上,我能不计较?”
秘书心说人家什么都没做的时候,你不是照样在计较嘛,如果你不强行要将人家开除,人家能将事情闹到这种地步?
说白了,都是自己找事。
想到这里,秘书鼓起勇气说道:“其实我觉的这件事是我们错怪了余年,整件事情我打听过,的确是周和打骂侮辱余年和孙猛在先,所以才会动手还击。”
“什么意思?”
牧泛琴皱眉道:“现在你开始站在他们那边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他们十年寒窗苦读不容易。”
秘书说道:“咱们没必要将人往死里逼。”
“够了!”
牧泛琴不耐烦的说道:“现在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那咱们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我就不相信,我治不了一个学生。”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
牧泛琴说道。
房门被打开,数名校领导走了进来。
“校长,你都看见了,外面不是抗议的市民就是采访的记者,咱们妥协吧。”
教导主任黄淘说道:“再这样下去,事情越闹越大。”
“是呀,咱们妥协吧,再闹下去谁都没有好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