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余年的提议的,任恒点头道:“行,钱都是小问题,我听你的。”

    余年点了点头,扭头看向罗言,说道:“现在煤矿的负责人是谁?”

    “御鑫煤矿情况特殊,因为管理层都被抓了,所以御鑫煤矿一直都是我们招商办管着,就连门口那两个看门的老头,都是我出面找的。”

    罗言苦笑道:“若是非说谁是负责人,那你们可以将我当成负责人,不过现在煤矿卖给了你们,你们就是负责人,以后没什么太大的事情,我就不往这里跑了。”

    余年算是听明白了,御鑫煤矿现在根本没有负责人,就等于是一个烂摊子交到了他和任恒手里。

    抽了口烟,余年说道:“那行,回头我自己找人,今天就先到这儿,咱们回去。”

    从御鑫煤矿出来的时候,余年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在门口烧着纸钱,老太太哭的很伤心,手里紧紧的牵着一个六岁左右的小女孩,不难想象,这一家失去了最大的顶梁柱,以后的路会越来越难走。

    看到看大门的老头要去驱赶,余年冲其摆了摆手,说道:“就让她们烧吧。”